一些,但这种事总不能在病人面前继续讨论,更何况隔壁床还依然在说着,不相信夏眠做这样的事。
也许此刻只有夏老二是这么希望的。
“那我们先回办公室吧,有什么情况到时候慢慢分析,慢慢说。”对方放缓了一点声音,不过在看向夏老二的时候语调压抑着,“希望病人家属也能耐心一点,等我们的调查结果。”
“调查?这还有什么好调查的,本人都已经说了,都已经指认了,我看你们就是不想好好处理,你们是不是想包庇你们自己医院的医生?!还有没有公道有没有公理,老李的命在你们眼中一文不值是吗?!”
夏老二大概是看到科长态度有了变化,想赶紧巩固来之不易的成功,连忙连珠炮似的说着。
不过现在似乎所有人都觉得他很吵闹。
“行了行了,你满嘴都是追责,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家病人什么情况啊?不是他家属吗,我这两天都在医院怎么都没看到你呢?”隔壁床不惯着他臭毛病,反正躺在床上的也不是他的家属,他只支持夏眠,忍无可忍道。
这一点似乎把心照不宣的地方都点了出来。
夏老二声音小了一点,但还是不依不饶:“刀不是割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,你要是有这样的家属——”
“我怎么就不知道疼了,我现在正躺在床上当病人呢,你也没生病啊,怎么就疼不疼的了?”隔壁伶牙俐齿反唇相讥。
夏老二本来就说不过,正想转过头来再对着科长对方就已经不耐烦的别过脸去:“家属,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办公室再说吧。”
他这才十分不甘心的放下手,退了出去。
夏眠跟管床护士没有立刻跟上来,毕竟因为李强醒了,救人要紧,还是要先注意他的生命体征。
她一个字没有提关于早上高糖的事,甚至还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,只是语调平稳的跟他说着接下来的治疗方案。
“本来介入科的医生,今天是来了的。”她的语速不快不慢,就像李强只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