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又很快恢复。
夏眠吞咽了一下,觉得有些紧张,还有点痒。
但是她什么都没说,只静静地坐着,任由梁屿川的手指擦过她的头皮,拨弄她的发丝。
无声的暧昧悄然堆积,成年男女之间的奇妙磁场也开始悄悄运转。
房间里温度上升,夏眠感到了一点热。
但她什么都没说。
梁屿川也一直没有发出声响,好像真的在专心致志地给夏眠吹头发。
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的注意力早就离开了头发,被一滴水珠勾着,顺着肩膀、锁骨,滑向了那隐藏在布料下的阴影里。
他暗暗深呼吸了一下,也觉得很热。
但他也没有说话。
房间里陷入寂静,除了吹风机呜呜作声之外没有一丝声响。
直到头发吹完,梁屿川才关掉吹风机,出声打破宁静:“我再给你梳一下吧。”
夏眠垂着眼,低低地“嗯”了声。
梁屿川把吹风机放到一边,从梳妆台上拿了把木梳子,五大三粗的手一点也不敢用力,好像生怕把对方弄疼了似的。
他微微屏息,动作轻而又轻,可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。
尤其此时的夏眠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娇羞,那么的可口。
她的脸颊泛着红晕,皮肤也泛着浅浅的粉。
眼里含着水光,呼吸也比刚才要稍稍急促一些。
梁屿川想,夏眠应该跟他一样,都为今晚即将发生的事,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木制的梳子轻柔地滑过绸缎似的乌发,过了会儿,梁屿川出声道:“这样低着头脖子有点酸,要不我坐着,然后你坐我身上吧。”
这话一出,夏眠的脸颊更红了。
她低低地“哦”了声,站了起来。
然后梁屿川坐下,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。
起初夏眠是侧坐着的,并且只坐了一半的腿,整个人看起来矜持又小心。
梁屿川没说话,就无声地看着她的侧颜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