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你。”
只有他欠她钱。
只有他。
梁屿川听不到夏眠的腹诽,也看不到夏眠神情。
他听完,嘴角明显上扬了几分:“真的?”
夏眠点点头:“真的。”
梁屿川追问:“因为我是你丈夫,所以才对我这么特别?”
夏眠又点了点头,神情有些无奈:“是是是,快涂吧,不然我都要饿了。”
梁屿川这才满意了。
他嘴角微勾,先用夏眠给的湿纸巾擦了擦手,然后又拿了张新的湿纸巾准备把夏眠的背也擦一擦。
湿纸巾刚贴上背部,夏眠就忍不住地缩了一下。
梁屿川手上的动作顿住,问:“凉?”
夏眠咬着唇,摇了摇头。
梁屿川又道:“那我继续擦了?”
夏眠点点头,没有作声。
湿巾再次贴上露出裙外的背部,湿润的凉意在皮肤上晕开。
夏眠咽了咽口水,垂着的手悄悄攥起。
心跳加快,她有种想要躲开的冲动。
但她忍住了。
只是一下又一下地,不停地深呼吸。
很快,背上就擦干净了。
湿巾离开,接着,夏眠听见了一声很轻的拧盖子的声音。
背上倏地一凉,是防晒霜被挤了上来。
夏眠再次闭上眼,抿紧了唇。
“别紧张。”忽然,梁屿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夏眠怔了怔,放松背部,并找了个借口道:“我怕痒。”
梁屿川又道:“很快就好。”
夏眠嗯了一声。
大概是因为太紧张了,所以夏眠没有注意到梁屿川话音里的紧绷。
其实,梁屿川的紧张并不比她少。
他垂着眼,目光落在眼前那被太阳晒得微微发红的皮肤上。
透着粉的白皙肌肤柔软而又有弹性,与之相比,他的掌心粗糙而干燥。
梁屿川都没敢用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