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本王兄长的人,此次前来并不听我的话。
所以这么说来,郡主还是欠我一次。”
卷耳嗤笑了一声,语气中都是不屑。
“怪不得漠北马上要打输了都能舔着脸来长安要联姻。
原来你们漠北从小就没有人教导是非观、道德观。
三王爷既然已经做到了王爷这个地位,回到漠北没事儿还是多看看书吧,省的下一辈的人继续做不讲理的蛮人。”
尉迟洵的脸色一变,但随后又恢复了正常。
“郡主说的是。
不过本王已经这把年岁了,而且事务又繁忙。
那日后我们的孩儿只怕要让郡主费心好生教导了。”
卷耳怒极反笑。
“好说好说。
我若是不嫁过去,也就算是你幸运了。
但我若是嫁过去,你们尉迟家的人晚上睡觉最好也都睁着一只眼睛。
否则我怕我半夜会梦游灭了你们全族。”
尉迟洵看着卷耳发狠的样子,只觉得她在虚张声势,越看越觉得可爱。
最后竟然笑出声来。
“好啊,那本王就等着你来灭了本王的全族。
不过有句话,本王还是想劝劝郡主,过不了几日你们大煊的皇上就会给咱们俩定个良辰吉日了。
郡主最近还是不要出门,在家好好准备嫁妆才是正道。”
卷耳用手抚了抚鬓角的碎发,挑衅的看向了尉迟洵。
“嫁汉嫁汉,穿衣吃饭。
我有没有嫁妆,有多少嫁妆都是我的事。
难不成你们堂堂漠北,竟然还要靠女人的嫁妆过日子吗?”
尉迟渊听了这话,突然矮下了身子,将手伸进了车窗,勾起卷耳的下巴。
“有没有嫁妆,本王并不在乎。
只要是你,本王甘之如饴!”
说完尉迟洵就收回了手,同时还打马快走了几步,背对着卷耳挥了挥手,好似猜到了卷耳一定会探出头来看他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