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太阳整个出现在海平面以上,卷耳心满意足的准备离开了。
转身的一瞬间,帽子被风刮的一颤。
卷耳赶紧用手扶住,然后无意间就碰到头上的包扎布。
卷耳脸色一变。
“怎么了?”
祁周行奇怪的看着卷耳。
卷耳做了个哭脸。
“三师兄,作画时能不能别把我这个样子画下来?太丑了。”
祁周行颇为无语,眨了眨眼睛转身就走。
卷耳赶紧追了上去。
“求你了…
三师兄,反正你也知道我没受伤的样子。
别把我头上的伤画进去嘛!
好不好嘛~”
少年背对着朝阳不急不徐的走着,脸上带着一丝的侃笑,明显是在享受着少女的娇嗔。
回去时一路的欢歌笑语,沙滩上留下了一串串的脚印,彰显着热血肆意的青春。
大概是回程的意思特别迫切,从决定要走,到打包好行李才用了短短两日。
客栈的大厅里
顾善之沉着张脸坐在桌子前,一副别人欠他八百吊钱的样子。
吓的祝好都不敢坐在他桌子的隔壁。
卷耳和顾不晚对视了一眼,明显是谁都不想理他。
吴伯岣偻着身子走了进来。
顾善之一下站了起来。
“吴伯,怎么样?
二哥同意我留下来了吗?”
吴伯摇了摇头。
“二公子太忙了,就交代了句让您听话。
善之,乖。
听吴伯句劝,回西北好好跟师父习武。
等你再长大些再回来。”
顾善之一脸的气急败坏。
“再长大些,我还要长多大?
二哥也没学成呢,为什么他可以留下,我就不行?”
吴伯像对待小孩子一般,摸了摸顾善之的脑袋。
“你哥哥不也是为了你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