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耳扭过头,朝着初蕊的方向又开口询问。
“咱们的人还都好吗?有没有伤的重的。
你快骑马去找二哥,咱们带来的大夫是军医,比较擅长处理这种伤势。”
祁周行捏着卷耳的下巴将她的脸扶正。
“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!
你这头上的伤怕是要缝针了。”
卷耳一听赶紧抬手去摸头上的伤。
缝针啊!会不会落疤啊!
这可是在头上,缝针会不会要把头发剃掉?
卷耳快哭了。
她可不想斑秃。
祁周行‘啪’的一下打掉了卷耳抬起的手。
“别动,现在知道害怕了?
初蕊,你去找点儿菜油和干净的布,先让她睁开眼再说。”
初蕊应声而去。
卷耳还是想问关于善后的问题,但没敢开口。
一串脚步声响起。
祝好那标志性的怯怯声音传来。
“姑娘…
姑娘您怎么样?
都是我的错,我没保护好你!”
说到后来,声调中都带了哭腔。
卷耳伸出手顺着声音拉住了祝好的胳膊。
“打架哪里顾的上那么多。
不过话说,你是真的勇猛!
你的刀呢?
快给我摸摸!
这么重你是怎么提的起来的……
嘶……”
卷耳正聊的开心,就感觉头上一痛
“三师兄,你手轻些,疼~”
祁周行一边给她缠着伤口,一边没好气儿的嘟囔。
“还知道疼?我还当你是土捏的,没痛觉呢!
哼,刚刚还阿行哥,这一会儿又三师兄了……”
祁周行最后一句话声音很小,但卷耳听的一清二楚,瞬间脸就红了。
还好她现在满脸脏污,脸红也不太明显。
等卷耳处理完身上的伤口,且能睁开眼睛看清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