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吗?
院中葡萄尽数在此,可慢慢品尝。
管府院内的红枣今年亦是很丰收,我亲手切了片,且烘烤过。
枣片可直接食用,亦或泡水。
我询问过了大夫,说是可以养血美颜,对身体好。
对了,你上一封信中说你即日要启程去往蓟州,也不知到了没有。
海物性凉,进食要有度,莫要为了口腹之欲伤了根本。
每次吃过海物后,可少量饮些黄酒或配着姜汁,但万万不可贪杯。
这封信到达时应该已经快九月了吧?
蓟州之行之后可还有事要做?
若是无事便可返程了。
天气越来越凉,早些回来。
我前些日子去了趟肃州,顺道去看望了师祖。
师祖与师祖母身体安好,不必挂念。
我还见到了文乐与,扶着东西已经会走了。
文夫人还念叨你再不回来怕是要赶不上他的抓周宴了……’
祁周行的信上说的都是些小事,且东一笔,西一笔,没什么逻辑性。
但卷耳就是喜欢这些内容,信中的一切都透露着浓浓的生活气息,仿佛她依然置身于西北,不曾离开过一样。
信中的结尾依然同以往一样,还是‘盼归’二字。
这一次卷耳不想再等了。
再待两日,将风铃做好了就返程!
想到这儿,卷耳满脸的柔软。
挥笔在纸上随便的写了几句。
“三师兄:
蓟州很好,我已在此乐不思蜀了,所以准备小住一段日子。
还有燕云十六州我还没能好生的逛逛,所以我准备在此四处看看,顺便在此过个年。
三师兄暂时不必再来信了。
因住处不定,怕是会收不到。
对了,年后二哥哥还要大婚,说不定我会直接回长安。
勿念,待我定下行踪再联系你吧!
保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