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的幼年时期虽然不被重视,但还是很自由。
我曾经也同他讲过,其实德妃娘娘对他的忽视,也算是保护他的一种方法。
在宗学学习时,众人的目光会更关注六皇子和八皇子。
尤其是八皇子本就小了六皇子好几岁,但皇后娘娘总是让身体不好的八皇子同六皇子比。
六皇子优秀了,皇上也不悦。
六皇子输给了八皇子,皇上也不高兴。
但阿哲就幸运的多,他是好是坏都没有人过问。
再后来,他知道我来了西北,就跟德妃娘娘说想要同我一起。
德妃娘娘一句挽留都没有,当天就打包行李给他送了出来。
所以,在他的心中。亲缘还不如咱们之间来的更亲密一些。”
卷耳听后,突然觉得阿哲十分的可怜。
“咱们回去吧?”
祁周行定住了脚步,侧过头看着卷耳
“怎么?你舒服些了吗?
不用再走走了吗?”
卷耳摇了摇头
“咱们去叫阿哲一同出来走走吧!
怪可怜的。
爹不亲,娘不爱的。
你身为他的表哥,还是多陪陪他才好。”
祁周行看着卷耳离去的背影,直恨不得给自己一下子。
为什么非得挑这个时候讲阿哲的身世。
晚上就寝时,卷耳睡上了她给守卫军买的那批新被子。
不得不说,新被子就是好,暖和多了。
第二日,卷耳他们准备打道回府了。
告辞时,史青麦眼中有着浓浓的不舍。
尤其是在听说卷耳不日就要前往幽州这个消息之后,不舍之情更浓重了。
也不知道卷耳去了幽州之后,还能不能记得冬天之前把将士们的棉鞋送来。
“麦子,能不能打起精神来。
我们这一离开,好像把你魂儿也带走了一样。”
史青麦听着卷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