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
不至于吧?平日他们师兄弟淘气调皮的让师父、师娘都头疼的要命也没请过戒尺。
“啊什么啊?
请了戒尺后给我送卷耳的院子里去。
我看她以后长不长记性!”
说着拉着卷耳的手就往她的院子走去。
只是这一路她还是顾及了卷耳身上的伤,没敢太用力。
一说请戒尺,卷耳反倒不紧张了。
抽空的时候她还回头朝祁周行做了一个鬼脸。
嘴里还比着口型
“去吧!去吧!
没事儿!”
祁周行略微思考了一下,也明白了过来。
大概这戒尺就是起个警告的作用,不会真的打在宿莽身上。
于是心安理得的取了戒尺,去卷耳的院子看起了热闹。
“卷耳,你怎么能又一声不吭的溜出去?
上次的亏吃的难道还不够吗?
昨日你才说以后再也不会了,今日就又犯,你这不是存心的扎外祖母的心吗?”
卷耳跪在地上,膝盖下铺着厚厚的垫子。
此时她正眼巴巴的看着李氏抹眼泪。
“外祖母~别哭了。
我今日是真的有正事!
不信,等一会儿三师兄回来让他跟你们说。
那山寨里有一个婆子,那些日子是专门负责看管我的。
我与她很熟,知道她的弱点是什么,今日是去问话去了。
外祖,您就别生气了。
我下次出门一定会禀报的。”
祁周行看了这个场景,将戒尺藏在院门外,整理了一下衣服,才迈着脚步走了进来。
“师祖,师祖母。
宿莽的话都是真的,我愿意为她作证。
今日说起来也都是怨我,是我考虑不周了。
出门前,应该让人去禀报一声的。
如果要责罚,还请师祖责罚我吧!”
说着,祁周行也跪在了卷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