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耳不明白,这事儿对她有什么影响?
人家谈个恋爱,还能连累到她什么?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初蕊见卷耳没明白,琢磨着怎么才能让卷耳懂
“姑娘,栾公子管您母亲叫师姐是吧?
那是不是就是说栾公子是您的长辈呢?”
“嗯,所以呢?”
初蕊见卷耳还是没懂,索性也不再拐弯抹角问道
“他是您的长辈!
您之前在咱家戏园子排的那出戏里,
有个当公公的不也是儿媳妇的长辈吗?
他去讨儿媳妇房里的贴身侍女给自己当妾,和栾公子的行为有什么不同?
不同的不过就是夏荷姐姐是正妻罢了!”
卷耳这才恍然大悟!
啊!她之前只觉得两人年纪还挺合适的,忘了他俩还不是一个辈分的事儿!
卷耳和初蕊说完了这事儿,外屋的小鸳鸯也聊了明白。
夏荷进屋时眼睛红红的,脸上还带着些羞涩。
栾云霄又恢复了以前的冰块脸,但卷耳怎么看都觉得他现在还是有些别扭。
“姑娘,奴婢想好了!
求姑娘给个恩典,给奴婢脱了奴籍吧!”
卷耳看不了她这个恋爱脑的样子,随口就反驳道
“想都别想!
你想怎么地就怎么地?
可给你牛坏了!”
说完卷耳就对上了栾云霄的视线,卷耳甚至都能感觉到栾云霄的眼睛射出了寒光。
“栾师叔,我开玩笑的!
您和夏荷阿姨是两情相悦的,我个做外甥女的当然得成全。
我明天就送信让长安那边把夏荷阿姨的良籍办了。
您放心,不耽误您大婚!”
栾云霄看着卷耳狗腿子的模样,微微颔首后,退出到了门外。
临出门之前还留下了一句
“哼,我看走眼了!
你与师姐并不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