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后来实在是没有了钱财,没办法还将马匹卖了。哪怕是这样,他快到长安时,也已经把钱财花的寥剩无几了。
就这,他还是被几个歹人盯上了。他饿的本就没了力气,还要殊死搏斗。若不是这个少年,自己恐怕不是饿死,也要被打死了。
“在下顾衍之,不知这位小公子如何称呼?过府一叙可好?”顾衍之适时的走上前,与少年交换起姓名。
“祁周行!”少年抱拳回话道。卷耳望向此人。只见这个少年,小小的年纪就透露出不同于这个年纪的成熟之感。
五官如同雕刻一般的精致。剑眉下配着一双丹凤眼,微微上扬的眼尾让人不敢轻易的接近,有些冷漠。
高直的鼻梁下是一双嫣红的薄唇。就是卷耳在现代见过那么多的明星,也忍不住感叹一句,好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。她见过的人中,只有顾衍之可以与之一拼了。
可是为什么小小的年纪身上就透露着一种挥不去的阴霾呢。
卷耳搀扶着文星野入了王府。王爷让人在东跨院里寻了一个没人的院子,送了热水和衣服过去。
卷耳带着蔡嬷嬷去大厨房亲自张罗了一些简单的吃食,一起送了过去。
半个多时辰后,文星野焕然一新的来到了王府待客的正厅。正厅内只有卷耳和那个少年在,那个少年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品着茶,并没有身在别人的家的拘束感。
“劳小公子久等!
卷耳,麻烦你让人送些笔墨来,我想给小公子立个字据。”
“舅舅,不必立字据了。我这有些银两,您先用着可好?”开玩笑,卷耳现在可是有钱人,怎么看得了自己的舅舅给人打欠条呢?
“不必!”少年站起了身子,抱拳向文星野施了一礼。“我路过那片林子救你时,看你打的功夫中好似有几招是肃州文家的招式。
本来我就是想问一下如果想去肃州拜师应该走个什么章程?但刚刚我听您自称姓文,是文盛之子。不知您是否可以将我引荐给文师傅,我想拜师学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