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是道,“只是殿下那儿,臣不想惹殿下的眼。”
“朕看得出来,邵儿很是后悔自责。”圣上道。
“臣知道,”徐简垂下了眼帘,情绪收在眼底,没有露出一丝一毫来,“正是因为殿下心思细密,臣才不愿意在殿下跟前行走,那样就会无时无刻提醒殿下、臣的腿是怎么伤的。殿下若是个没心没肺的,反倒轻松。”
这一次,圣上长叹出声。
良久,他道:“朕很是怀念你祖父,朕也十分惜才,你再让朕想想。”
徐简起身告退。
退到长帘旁,听见圣上唤他,他又顿住脚步。
“再坐一会儿,等下陪朕用晚膳。”圣上道。
徐简面露难色:“臣本想着和夏清略一块去恩荣伯府,顺便看看跪在诚意伯府外的苏轲。”
圣上的脸沉了下来。
倒是没冲着徐简,而是把曹公公叫了来。
“去告诉许国公,把他儿子拎家里去,跪在别人府外算哪门子事,还嫌不够丢人”圣上骂道,“朕都替他臊得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