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日一同修行的树下。”
“不,我是问这个故事的结局。忠仆与主君的未来如何了呢。国家的未来如何了呢。”
“呵呵,客人还真是心急。”
斐亚没有立刻说出结局。
白谦之还想再问,但随着金属相撞的震响,场上似乎演到了**段落,打断了他的发问。
——呃!……兄长……如何要为不可复来之人拼杀呢……
重伤的「师弟」说道。
——愚弟,吾等武者上承君泽,理应以命复恩。下卫家国,理应忠决不二。汝等背君窃国,既无良知亦无气节,何故问吾!
「师兄」凌然而立,悲愤回答。
——主君已近疯癫,吾等只想延续家国脉络,错在何处!兄修罗之貌,与主君之疯癫区别何在!
——毋需多言!背君窃国、弑师弃道,即是无可挽回之罪!
「师兄」挥泪斩下——
随后,舞台静静拉下帷幕——
“客人如果对结局感兴趣,之后也继续来看吧。”
演出结束,斐亚站起身来。
“结局,很快就会有了。”
“不打算透露一下吗。”
“那可不算好作风,对吧?”
斐亚微微一笑,先行离开。
“确实。不过斐亚大人,我应该不会看下去了。”
白谦之凝视着幕布说。
“为什么呢。”
斐亚也没有转头,两人背对着背,旁人看来空气却有如一触即发的战场。
“因为在我看来他是愚仆。”
“是吗。”
“是。他的忠诚我佩服,但他只是想一心奉行自己的忠诚,全然被那蒙蔽了不是吗。再贤明的君主,一旦不贤也难免被推翻。再繁盛的王国,一旦倒塌也难以再建。无论君主是贤明或暴虐,仆人们是忠诚或不忠,说到底一直在受难的只有最底层的百姓吧。想复仇我可以理解,可是要拿家国大义做幌子的话,抱歉,我不是很能体谅这种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