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教习说话老夫愈发不懂了。处理上善家的内事,让朱教习正好赶上,还让朱教习破例参与其中,难道不是我上善家的诚意么?”
朱萧索没理会上善何止弹棉花,依然一边喝茶自说自话:
“老家主应该是对我做了功课,知道我朱萧索对朋友从不薄待,便以上善求索道友的性命来要挟我。他犯了家中规矩,我也没法用仙门规矩救他。如果想要救他,就只能听凭你们开条件。开条件就罢了,还不愿意让所有人立心誓,摆明了是要耍点见不得人的计俩毁约,要靠上善求索长期吃定我。我若是不答应,一个没用的儿子杀了便杀了。”
朱萧索将空杯往桌上一放:
“我说的,是也不是?”
上善何止叹了口气:
“哎,也不知道为何让朱教习对老夫误解如此深重。朱教习要这么说,老夫也没办法。但老夫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
“好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歪。上善家主能说出这句话,您的为人朱某也是了解了。还请把上善道友带来,让朱某见一面再谈其他吧?他要是现在已经归西了,那我们也没什么谈的必要了。”
朱萧索想发传音符给上善求索,但是不知为何发不出去,估计是有什么屏蔽传音符的法术困住了上善求索。
上善求得看了上善何止一眼,见父亲没有否定,便道:
“儿子,去把你二十三叔带来。别人要见就算了,但是朱教习和巴公子要见,还是要给面子的。”
巴名扬摆手道:
“诶,别扯上我,我可没说要见他。我只是跟着朱兄弟来拜访上善家主的。”
把自己撇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,这也是朱萧索传音告诉他的。
免得让巴名扬也搅和进了漩涡里。
“是,父亲。”
不一会,上善致远就将衣衫不整、被绳索捆住的上善求索带了出来。
看着鼻青脸肿的上善求索,哪还有当初翩翩公子的风度。
上善求索见了朱萧索,立刻开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