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清…”半醉半醒的青予张嘴嘟囔。
“别担心,我…我扶着你。”
萧文述几乎是抱着她,虽有些不适,但也于心不忍,就这么把她扶上马车。
等回府她几乎快睡着了,萧文述都不禁佩服,经历了这些事,居然还能如此放心地睡过去,见兄长没说什么,他便叫来侍女和大夫为她处理伤。
她睡醒后,已经是第二天。
她从床上坐起身,扶着额头,看来真不能喝太多酒,头疼,恶心的感觉隐约还残留在胃里。
恍然间,留意自己被包扎的手,还有更换的衣裳,身上也被清洗过。
“你醒了?还需要叫大夫来看看吗?”萧文述迈步从门口进来。
她抬眼望向他,她记得昨天是萧文述把她扶回来的。
“我没事。”
见她迟疑的神色,萧文述想起什么,“换洗衣物都是让侍女们处理的,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谢谢您,还有那天…”青予开口道谢。
“你不必谢我,归根究底,罪魁祸首也是我们。”萧文述却阻止她的感激,他也不想和她有太多牵扯,况且一切终有因果。
“对我来说,不一样。”她对上他视线,坦言,不管出于什么,她都很感激他。
萧文述一怔,回想起昨日那一幕。
“昨日…你就不恨吗?”**,失命,都有可能,难道她就不恨他们吗…
“恨?”
“既是冒险的交易,何来恨?”
他无法断定她清冷的声音里隐藏什么样的情绪。
“你就不怕吗?”他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,但一个从未见过凶恶的女人,竟然能应对那样的场面。
“怕…”
“如果怕就该躲在角落里哭泣,跪在他人脚边唯命是从,或许我早就死了。”她记得她无数因恐惧瑟瑟发抖的夜晚,可现在已经不同了。
“我很佩服你,遇见这样的人,战胜了心中的恐惧,还除掉了…”萧文述扬唇,他头一次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