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祖......”韦紫蝉直起身子,很小女孩的皱着小脸,捏着嗓子,语声爱爱切切,刚想替师父求情,被一脸邪魅笑容的青年看了一眼,竟被吓得哆哆嗦嗦,说不出话来。
“无缺,何必呢!”白首挥手启动阵法,将撞得摇摇欲坠的屋舍恢复如初,感叹道:“孽缘,也是缘分呀。”
“这种贱货没男人就活不成了,忍不住要发骚,老子却丢不起这人!”
单看无缺脸上的温醇的笑模样,绝想不到嘴里说出的话如此阴毒。
他将两块玉牌在手里把玩了一番,随手丢回给了孙蝶衣师徒。
弯腰笑嘻嘻的看着跪着的师徒,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情哥哥的信物,可得收好了,夜里相思苦的时候,在心口软乎地方暖着、磨着,就像是情哥哥来了,钻进了被窝儿。”
韦紫蝉小脸涨得通红,这个言谈举止不着调的师祖,倒是把女子的心揣摩的透彻。
孙蝶衣额头抵在青石地面,一言不发。
无缺抬脚踩在孙蝶衣美艳绝尘的脸上,语声愈发的柔和亲切:“一身贱骨头的小婊子,瞅瞅,细皮嫩肉人见人爱的,何苦修道呢!? 咱家帮帮你,散了你这一身道行,送你回秦淮河,日日夜夜岔开了腿享福。”
白袍嘴角带痣的青年笑意盈盈,满嘴的污言恶语,一弹指,凭空出现了颗人头大小的紫雷,紫雷的流彩映照在笑脸上,俊脸忽紫忽白。
韦紫蝉只觉得白袍青年诡异邪恶,恍若邪神降临,惊恐得后槽牙碰撞的‘ 嗒嗒’作响。
“是蝶衣错了!给师父丢脸,蝶衣该死!师父杀了蝶衣吧!”紫雷下压,孙蝶衣俏脸扭曲,眼角立即淌出两道血泪,语声却格外的清晰。
“这声师父不能让你白叫了,小贱人放心死去,等老子找到了张老二那个老小白脸,一定帮你搞死,让你们俩个渣男贱女,郎情妾意,再不分开了啊!”
很久之前,艳帜高张冠绝秦淮的花魁,被当地官员看中,要作为礼物呈送给巡察江南的太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