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,将少女娇嫩的手腕硬生生刮得鲜血淋漓,隐约可见下面露出的腕骨。
像是怕她能反抗一样,后背左右两侧的琵琶骨上,双双被打上坚硬的镣铐,贯穿身体。
血液顺着身体、腰肢,流到脚上,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的陷坑中,氤氲出一地的鲜红。
触目惊心。
勉强遮蔽身体的衣裙,已是被魔鞭抽打得断成一截截,看不出原本的颜色。
红色的殷红、黑色的干涸血污混杂一片。
皮开肉绽的肌肤,没有一处是完好的。
纵横交错着触目惊心,深可见骨的伤痕。
伤口上魔气试图侵蚀她的身体,却被顽强抵御着,凝结在伤口上,使得它难以愈合。
凹陷地旁边是一圈地面,石质粗砺,正放置着一个牢笼,每一根笼枝堪比幼童手腕。
里面趴窝着的同样是一名少女,浑身脏兮兮,一动不动。
悬吊少女忍受着非人折磨下的剧烈痛楚,颤颤巍巍地侧过头,凝望牢笼里不会动弹的少女。
她面无表情,目光肃冷幽静。
没有对自身凄惨际遇的悲凉愤恨,也没有对笼内少女的关爱怜惜。冷幽幽的眸光,深不见底,谁都猜不透她心底的想法。
就在不久前,她还和笼内少女谈天说地,是族中人人尊敬的天骄。
转眼却成阶下囚。
记得那一天,她照常翻阅着各地的最新情报。
她拿着一枚玉简,浏览着里面的记录,眉头蹙起。
洛凝霜捧着一碗羹汤,推门而入,轻轻搁在她的书桌旁。
“姐姐这是怎么了?”
“血魔教最近是越来越猖狂了。”洛凝舞冷冰着声音。
“这次是哪个星球遭殃?派人了吗?”
洛凝霜揭开小碗,放上勺子,递到洛凝舞面前。
“不是发现分殿。之前被我们打掉好几处分殿,损失巨大,估计会潜伏一段时间,没想到才多久,又出来搞事。”
洛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