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因为那次,让她感受到祁连天的活力和持久,回味无穷。
祁连天带着坏笑,深情地拥抱着娄晓娥,好好安慰她,过了几分钟才放开。
接下来,祁连天没有浪费时间,听听院子里的动静,还没人起床。
于是,他开始一箱箱地搬烟和酒回家。
每箱烟酒也就几十斤重,抱起来就走了。
他体力一直很好,以前还没洗筋伐髓,就能挑两百多斤的东西走很远。
现在更是不在话下,搬运百十来斤的东西就像散步一样轻松。
祁连天一路保持高度警惕,跑得飞快,又十分激动和兴奋。
酒先放一边,光是这四箱烟,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愁没烟抽了。
全都搬回家,祁连天把门插上,开始拆箱。
他把中华烟和大前门烟各拆了五十条,分开成一包一包的,方便以后使用。
其他的烟还保持整条,连同那箱茅台酒,一起放进了空间里。
茅台酒他舍不得喝,先存着,以后可以送礼,也可以收藏。
平时就喝自己酿的酒,味道也不逊于茅台。
拆掉的包装盒暂时放在空间,过几天下乡后再找个偏僻地方烧掉。
收拾完后,时间还早,祁连天去上了厕所,回来发现自己睡不着了。
于是他拿起脸盆、毛巾和牙膏牙刷,到院子的水槽边洗漱。
天已大亮,院子里的人陆续起床。
“连天这么早就起来了?今天起得好早啊!”背后传来了阎埠贵的声音。
祁连天洗完脸,回头应道:“三大爷早安!”
打过招呼,祁连天没等阎埠贵说话,就拿着脸盆回屋了。
这阎埠贵吝啬得很,总是爱占别人便宜,一大早的,祁连天不想沾他什么倒霉。
哎呀……这小伙子,也太不懂规矩了吧!
阎埠贵看着祁连天那副不理人的样子,心里很不高兴。
回到屋里。
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