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底,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,大部分人是存不到一万块的。这么一算,我想您就明白了,景振他一个月不到就花掉了一万来块,而且,他自己一个月还有一千五百块钱的工资呢,这么的大手笔,的确是有些不合常理。
其实母亲和梓彤的意思我很明白,她们并不是介意我借钱给景振,只是担心景振别出了什么事,最后把我给搭进去了。可就算这件事是个坑,是个圈套,那我也不能坐视不管啊,不过,我必须得她们婆媳俩一个解释啊,那我也就只能实话实说了。
梓彤一听,忙问道,啊?正哥,你什么时候找他借过钱的啊?
那还是三年前吧,有一次我去惠州找林月,结果谁知道在半路上遇到抢劫了。
母亲和梓彤几乎同时喊了起来,啊?抢劫?大白天的就遇到了?你受伤了没有啊?
特别是母亲,喊的同时直接就伸手掀起了我的背心去查看,眼神里充满了疼爱,紧张和无措。我笑了,赶忙轻轻拍了一下母亲的手,示意她说没事,真的没有受伤,那些人只是抢点钱,是不会伤人的,当时车上的所有人把身上的钱都掏给了劫匪之后,他们就离开了,我手里当然也是一分钱都没有了,我算不错的了,趁乱把手表藏到了屁股底下,不然也得被他们给拿走。
母亲和听抿着嘴巴,伸长了脖子,认真的听着,我有些后悔给她们说这事了,于是忙又说道,你们别担心啊,还好的是,那个地离林月工厂也不算太远,只有十来里路吧,我便步行去了那家工厂,本以为到了厂子大门口,问一下保安,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林月了,到时候借到钱回去就是了,梓彤知道的,就像原来我们在坪地的那家厂一样,就算是问问出来的人,说不定都能找到人的。
梓彤点了点头,紧张问我道,那你找到了吗?
我摇了摇头,说,谁知道等我到了才发现,乖乖,根本不是一回事,你们知道吗?那家厂居然有两万多人啊,那你们想想,我只知道林月在这家厂里,具体是哪个分厂,哪个部门,我一无所知啊,这种情况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