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妹长妹妹短的叫了起来,梓彤不知道她的底细啊,当然了,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能不理人家吧,聊了几句之后,袁小勤更是来劲了,硬要拉着梓彤坐下吃点菜,最后还是被一个嫂子给阻止了,说快让他们过去下一桌吧,人家还等着呢
我们走完了女眷的一圈桌子,那剩下来的就以年轻人居多了,要么是同辈,要么是矮我一辈的,那自然也就不用太怎么讲究礼数了,管你能喝不能喝,必须得喝,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梓彤就有些撑不住了,泽伟赶快喊来妹妹把梓彤搀了回去,请他堂哥泽宣给弄了几个菜,她们几个女孩子先吃。
我则留在喜棚这边继续跟着铁蛋叔敬酒,这个时候铁蛋叔可算是绝对的长辈了,他给倒多少酒,那帮家伙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的,必须得喝了,当然了,也有一些捣蛋孩子,趁着酒劲和我们讨价还价,铁蛋叔往往都是一瞪眼睛,大手一挥,倚老卖老地强压着他们喝下去。实在不行的话,就让旁边的人和泽伟上去硬灌,一次不行,两次,哈哈哈
泽伟别看年纪小,很有眼力界呢,他早就偷偷的给我拿了双筷子,让我趁这帮小年轻的打闹,吃上几口垫垫肚子。
二十一世纪初,农村里还是慢生活,和若干年后的快节奏不同,这时候的一场酒席,大家伙往往都能坐在那里不紧不忙地吃上三四个小时呢。之所以能吃这么久,首先是这些老亲戚们平时也难得一聚,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,每天为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都愁死了,哪里还有心情去走亲戚串门子啊,今天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坐到一起,当然要好好的喝几口了。
其次,这不是临近过年了嘛,在农村过年,本来就是吃吃喝喝的事,必须要喝点小酒,叙叙家常,拉拉闲呱啊,而且又没有农活要忙,那更应该慢慢地喝,细细地拉,所以,搞上几个小时是常有的事。
但是这种情况没有延续几年,很快,在农村吃个酒席也就最多半个小时而已了,因为大家伙都忙啊,都要去干活挣钱了,自己一天挣的钱都能摆上一桌酒席了,只要自己有钱,岂不是想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