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估计也就是200块啊,这这是不是有些搞笑啊,就是活生生的本末倒置啊,呵呵呵
这个天气冷的吓人啊,我们又拿着那么多的行李,到了县城肯定不能再转公交车了,主要是就算我们不是到了镇上的终点站,而是在离家最近的路口下车,那也还有十几里路呢,还是一条窄窄的小土路。先别说我们三个能不能坚持了,就算我们能,那我估计行李箱的轱辘也坚持不住的,要是半路掉了,岂不是更完蛋了啊。
妹妹倒是说了,她来市里之前,父亲说等我们回来到了那个路口的时候,提前往家里打个电话,可以让三叔骑着三轮车去接我们。我一听,那更不行了,有过经验的人都知道,这大冬天,不怕干活,干活不冷,就怕干坐着,这车上一坐,小风“嗖嗖”的,还是算了吧,想想我都觉得冷啊。干脆,在县城就叫一个的士吧,一问价钱,才60块钱,便宜啊,走
车子到了村口时,日头正缓缓地往另一个地界缩呢,余晖被树上的枯枝摇落,像受伤的蝴蝶一般,虽然振翅飞舞,最终还是隐散在寒风中。这前几天下的雪看来真不小啊,比市区大了很多,路上到处都是还没有融化的泥泞残雪,车子驶过,轮子经过的声音仍然像地面怕疼似的“咯咯吱吱”的叫唤。
这个年月,村子里来了一辆车子都是个稀奇事,所以,我们刚一进村,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和围观,也早就有人去我们家里报信了。到了家门口刚一下车,就有人迎上来了,大门敞开着,白花花的气往外卷着,烟雾缭绕,香气四溢,父亲立在台阶上,身上里面穿着一件新做的黑色棉袄,外面披着一件蓝色的大衣,这还是我大学时候穿的,头上带着一顶烟色绒线帽,手里拿着一支烟,正笑嘻嘻的看着我们,妹妹这边已经下了车,打开了车子的后备箱里,跑过来的四弟已经都上高一了,半年多没见,又窜高了一大截,一问,身高已经来到了1米83
此情此景,甚是唏嘘,犹记得,三年前,我只身离家去深圳闯荡,几经周折,几经辗转,而这一晃而过,再归来时,已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