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光看向窗外,似在看着那束曾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光,
“前脚安排你接范闲进京,后脚又宣了永安王回京,
陛下这是嫌京都这两年太过安静了?”
陈萍萍语气平淡,范建却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怒气。
“或许,陛下只是觉得想念这位兄弟了?”
范建眉头微皱开口道,
他们两人和庆帝识于少时,但三人之中,唯范建心思要单纯些,
而庆帝和陈萍萍全身都长满了心眼。。。。
果然,范建的话一出口,陈萍萍就不满地回头看了他一眼,
“你觉得,咱们这位陛下是那温情脉脉的人?”
范建:...
“我让人去查了,关于这位永安王的信息并不多,
只知道这些年,他被人刻意养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,
甚至字都不识几个,曾经为此还闹出了不少笑话。”
陈萍萍眉头微皱,
按说这样一个人,是没有任何价值的,
可庆帝这个人心思深沉,他每走一步,都必有深意。。
“那位永安公子要进京了,这事儿跟陛下无关吧?”
范建问道。
“无关,自那永安公子问世以来,
鉴察院从未查出任何有关他的信息。”
陈萍萍答道,眉心又皱得紧了些,
总觉得最近所有事情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,
这种感觉十分不好。。
京都城门口,
王启年正拦下范闲的马车,跟他推销京都舆图:
“范公子,澹州赴京,一路奔波,辛苦了。”
“我认识你吗?”
“王某对公子,早已心生景仰,只恨未曾相识,今日得见,可谓幸哉。”
“行吧,这位王某,我问你呀,这京都,每天都这么热闹吗?”
范闲好奇地看着城门口那热闹的人群,
似乎多是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