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温婉的情况比起来,算得上是不遑多让了。
她虽然皮肤没有红肿发痒,头发却是大把大把的掉。
贴心的嬷嬷和贱婢一天之内死的死残的残,现在连个趁手能用的奴才都没有!
她没觉得自己掉头发是因为琼玉膏,只是在朝着新伺候自己的婢女发脾气。
掉一根头发,温千萤便亲自动手,恶狠狠的扇婢子一个耳刮子。
而温千萤也是不愿意摘下指节上戴着的宝石戒指的。
哗啦啦一巴掌过去,婢子还算俊秀的脸庞便扭曲裂开起来。
因着温千萤的头发大把大把的掉,婢子两边的脸颊已经被她生生扇出了好多个血窟窿。
这会,温千萤正一脸嫌弃的擦拭着指尖沾到的血液,似乎对婢子脸上的血是污了自己青葱一般精致的指甲。
在她的眼里,她的指甲是远远比婢子的脸重要的多的。
婢子是死是活,与她何干?
左右只是个贱婢而已。
身后的丫鬟一个手抖,梳子又带下来了一撮青丝,她吓得直接跪在地上,怕的连梳子也拿不住了。
温千萤冷冷的瞧了丫鬟一眼,示意旁边的嬷嬷把她拖下去。
那嬷嬷虽不似绵竹那般机灵,倒也算有眼色。
她看出来了温千萤的不爽,半点不敢忤逆,直接把那跪地磕头的丫鬟带了下去。
淮安王府整夜不太平,接连存在着似有若无的哭喊声,以及逐渐消失的求饶声,如梦似幻,就像是并未存在过那般。
蒋礼钦以最快的速度吩咐了手下的众人,彻查戏班子中每个人的身份,以及他们的主子身份。
他的仇家太多了,一定要好生筛选一番才是。
而林丞相则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到了内室。
自从林清灵从卧龙山回来,便一直吵着闹着要见南寒溪。
一说南寒溪没回来京城,便肆无忌惮的摔东西,说是要出府去寻她的寒溪哥哥。
林青山实在疲惫,本来昨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