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岂有此理，休得含血喷人！”昌安勃然大怒，愤然起身，但身边的警察及时出手，一把按住他的肩膀，厉声道：“坐下！”
原本镇定自若的昌安，短短几句交谈就被蒋婉牵引至尴尬境地，勃然大怒也在情理之中。
蒋婉依旧气定神闲，抛出新的问题：“我详细研究了你们提供的监控录像，发现摄像头所捕捉的角度并非最适宜保障小区安全的位置，这样的情况持续了这么久，你们不可能毫无察觉，这其中有何缘由？”
昌安试图搪塞：“或许是技术操作疏忽导致，这种情况在所难免，实属平常小事，不足挂齿。”
蒋婉紧紧抓住他的漏洞：“这么说，你认同摄像头的摆放位置并非最优选择，只需回答是或否。”
昌安先前还能从容应对，此刻却陷入沉默，思索良久，竟一时语塞，不知如何作答。张小凡在旁观察，预见到不论昌安回答是与否，蒋婉都会步步紧逼。
若是承认位置不佳，蒋婉必将揪住这一点深入盘问；若是矢口否认，却又与他先前提及的技术失误矛盾，足以令蒋婉质疑其诚信度，可能还会因此延长拘留时间。
经过一阵煎熬，昌安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：“是……”
蒋婉趁热打铁，追问不休：“既然你明知摄像头位置并非理想，却未作出调整，任由它维持现状。据此，我有权推测你是有意为之，以便达成你的监视目的，我说的对还是错？”
昌安支吾回应：“我……我没有那样做！”
蒋婉紧咬不放：“我是问你我所说的是否正确，你回答你没有是什么意思？是指没有调整摄像头角度，还是没有监视他人？”
昌安急忙澄清：“我没有监视他人。”
蒋婉乘胜追击：“那就是说，你确实是有意不去调整摄像头角度，那么能否告诉我们，你为何故意不调整这个角度呢？”
此时，昌安额头渗出涔涔冷汗，而坐在一旁陪审的张小凡也为之愕然，甚至暗自思忖，若是自己面对这样的质询，该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