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蛋。
这时候的温度已经不高了,把鸡蛋都取出来了。正好放一把黄豆、南瓜子、西瓜子和一些果干进去,烘一下也不会焦。
地上放着四个泥巴团子,是她们在鸡蛋上边裹的稀泥已经烤干了。
林阑珊用木棍“梆梆”敲了两下,外层的泥壳就裂开了。
两人小心敲着上面的泥土,露出了淡黄色的鸡蛋外壳。
林春意得意道:“用泥裹了一层,鸡蛋果然就没炸开,我真是天才啊哈哈。”
“姐,我在想,炭火烤的是外面的泥,那这鸡蛋还叫烤鸡蛋吗?不是烘鸡蛋或者闷鸡蛋?”林阑珊用木棍戳着鸡蛋,让它在地上滚圈。
“那叫花鸡还不是用泥裹了厚厚的一层,它就不是烤鸡啦?想得还挺多啊你。”
“叫花鸡?姐,我们明天可不可以烤叫花鸡!”林阑珊激动道。
“……”鸡还在山里,抓都还没抓呢。她的妹妹就已经决定好,明天要吃叫花鸡了。
两人将四个鸡蛋的泥壳都敲掉,然后轻碰一下鸡蛋,收回了空间。
还有放在烤炉里的果干、瓜子和焦黄的黄豆,也都放进了空间。
她们收拾好,就摸黑回家了。
卧房里,已经洗干净手和脸的姐妹俩,在桌上点了一盏油灯,倒了两杯温热水,就吃上了鸡蛋和其他烘烤过的东西。
烘烤的鸡蛋,比蒸煮的要干巴一些,也更有嚼劲一些。
林阑珊喝了一口水,又咽下一口鸡蛋,才颇为严肃地说:
“姐,我们明天继续去打猎吧。叫花鸡的事其实很小,但大夫让你喝黄芪枸杞炖鸡汤的事很重要啊!去吧去吧~”
林春意面无表情的拆穿了她,“要不是叫花鸡,恐怕你应该都想不起来还有鸡汤这回事吧……”
虽然她自己也转头就忘干净了,连杨掌柜送她们的黄芪和枸杞,都还被随便丢在厨房,不知道在哪。
林阑珊捂着心口道:“姐,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,我能是那种人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