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人?”
闲适地把玩着他的手指,商寒树微笑,“我又不在朝中,怎么会是我的人,当年看他年幼,特意给他挑出来的两个辅佐良臣罢了。”
摸摸他脸,商寒树说:“别乱猜。”
后面忽然又响起马蹄声,是皇帝又追了上来。
他拉开侧面的帘子,递给商寒树一件布包起来的东西。
“皇叔,这是……这是我父皇给你留下的东西。”
随后又看了谢遥臣一眼,然后扯下了腰间一块精致小巧、看着就不是普通玩意儿的金色令牌。
“来得匆忙,没赶上恭贺皇叔新婚,也没来得及给皇婶准备礼物,当前身无长物,只有这一件能送,还望皇婶不要嫌弃。”
谢遥臣一笑,伸手接了,然后掏出怀里一小瓶子扔过去,“勉强算是万能解毒丹,不要嫌弃。”
他前些天和伏湾湾一起鼓捣出来的。
皇帝讶异,忙珍惜地接了。
马车继续向前,皇帝带人停留在原地,久久地目送。
马车里,谢遥臣把玩着手里的令牌,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“帝王身份的象征,在宫外,见此令牌如见皇帝。”
谢遥臣讶异,“那有号令别人的权力吗?”
商寒树笑了一下,摸摸他脑袋,“自然是有的,不然他怎么会给你。”
他打开了那块布。
露出来的是一块龙纹玉佩,看着完好无损,但仔细观察,能看到一道清晰的裂痕。
谢遥臣凑过去:“这是什么?”
“小时候的一份生辰礼,兄长亲手雕刻的。”
后来他决意离开,进宫那一趟,将东西还回去了,递过去时因为对方手不稳,落地摔成了两半。
这显然是重新修补起来的。
商寒树眉宇间不见半点波澜,他随意地将东西放置一边。
谢遥臣看他,“这东西你曾经肯定很喜欢吧,不在意了吗?”
商寒树和他对视,忽而一笑,“不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