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都能察觉。
想当然的，佑氡就认为菲利斯是被自己的杀伐果断给吓到了。毕竟数量虽然不多，但「杀鸡儆猴」的时候他可一点也没手软。而不打麻药嘎腰子……啊不对，是做心脏手术。
不打麻药做心脏手术的场面也确实过于冷酷，菲利斯这种生性善良的人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。
“不是的，氡哥。我没有这样想，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，那些人也都该死……”
哪怕那些人死上一百遍都是活该，但即便明白道理，视觉上带来的冲击也是足够强烈的。
佑氡本来是这么想的，但他突然察觉到菲利斯的肩膀有些微微颤抖，极力压制的哽咽声从她的齿缝之间漏出。
“氡哥……你要走了吗？”
从离开到现在，一直低着头的菲利斯终于抬起了头。佑氡也终于看到了那藏在阴影之中的表情——泛红的眼眶中，泪水在不住的打转。即便菲利斯在极力控制，却依旧不受控制的往下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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