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目光短浅?”陈幼容质问她,“难道我们女人的尴尬难堪心酸悲苦,就算不得事了吗?”
荣安公主沉默不语。
陈幼容看着她:“我还记得当日被姓董的一家欺凌,求助无门,是公主与成安大长公主来搭救了我,免我惊慌,安我家人,提携我,指点我,使我有机会尽绵薄之力。我当日以为公主对我是起了女人之间的同病相怜,现在看来或许我错了。”
“公主,我追随你,是想做第一个女相,不是第一个丞相。”陈幼容说完,转身离去。
直到她快步出殿门,荣安公主忽然回神:“幼容。”
门中人止住步伐,并未转身:“公主有何吩咐?”
“传书杨乐,叫他盯着孟广离之余,也要保护她,”荣安公主闭眼,深吸一口气,“不要出现蚌壳村那样的事。”
陈幼容转身,定定地看着她:“公主往常说话深奥,臣今日未解深意,还请公主明示。”
荣安公主直视着她:“孟广离是我们的敌人,我可以从任何方面构陷她、打倒她,以登九重。但我不会让她遭遇针对女人的危险,也绝不会用这种手段去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。不知幼容可明白我的心了?”
陈幼容目光重又温柔起来:“是,臣明白。此亦臣之所愿。”
绑架囚禁妇女的恶棍们尽被削成了人棍,晴翠命李杰调兵驻扎那几个村,屯田收粮。
造谣中伤以为乐的少爷们也都被扔进了天牢,无论家人怎么哀求太后与皇帝,晴翠一概不放人,并破口大骂:“别人的女儿妹子被你家癞皮狗毁谤,你们竟然有脸求到人家面前要原谅?两宫圣人是斯文人张不开口,老娘可不是!你敢欺到我小姑头上,我就让你知道王法两字怎么写!”
太后有些尴尬,自己挑拨别人夫妻关系,到头来晴翠反而护着荣安,虽然太后知道晴翠目的,终究也是承了情。只是此时无论赞扬晴翠还是夸赞明璋,都是给对方添美名,太后只好多多看望女儿,又称赞杨嘉:“你是好孩子,关键时刻知道护着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