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冲突视若无睹,必在中间调和。”
荣安公主笑着摇头:“不是小女儿闺中吵架那样的不睦,也并非我要庇护柳氏、贵妃要连根拔起那样的冲突。”
陈幼容微微皱眉:“公主可介意说得更直白些?”
荣安公主笑得更厉害了:“说不得,说不得,我想你我同心,你能猜得到。”
陈幼容一震,先是觉得不可置信,随即却又有一丝豪情隐隐在胸中流淌:“公主欲尽广元公主未竟之业?这,这真的可以实现吗?”
“我皇兄唯有二子,而尽诛之,皇位将遗何人耶?”荣安公主傲然道,“同为天家公主,明璋做得,我如何做不得?便是幼容你,难道真就甘心做一长史家令,潦草一生吗?”
陈幼容看着面前的人,她今年二十九岁,凌清越比她小两岁,放在民间,这个年纪连奶奶都已做上了,但在这九天之上的紫府朱门,她们的政治生涯还未正式开始。
“秦失其鹿,天下共逐之,”荣安公主美艳凌厉的面容渐渐逼近,眼中隐约一丝殷切盼望,“幼容,你可愿追随我?”
赶到紫云庄时,太后已经度过了最初的惊慌焦虑,又有章嬷嬷云嬷嬷宽慰提醒,太后冷静不少,见了皇帝,还是将关心他的安危放在第一位,又温声问过了晴翠与明璋。直到问及两个孙儿,得知已被处死,太后才控制不住了:“两个儿子都杀了?你疯了吗?”
凌清辉一脸疑惑:“母后这话稀奇,乱臣贼子要谋逆弑君,难道朕还留这二贼人活命?我未忘张飞故事!”
“可,可你膝下二子一女,如今两个儿子都死了,这叫什么事?这哪能让人安心?下头那些人要生乱的!”
凌清辉冷笑:“带头作乱的不死,才是鼓励了野心贼!”
太后梗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看看晴翠和昭德,两人一脸纯良望着他们,太后也不好这就开口问“难道你还打算立皇太女”。
凌清辉不在意,太后真问他就顺势赞扬这提议好,太后不问,他也不在这等人心浮动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