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太后收到消息,衡阳王被关进了宗正大牢。正惊诧着急,宫女又来禀报:“惠太妃跪在太后宫外脱簪请罪。”
太后忙起身出门,看大冷天惠太妃穿得单薄,忙说:“你这是做什么,快起来。”
惠太妃磕了个头:“嫔妾原该向圣人与昭妃请罪,只是我一个长辈,跑去跪他们,叫人看见了反倒是陷人于不义,只能来跪太后了。”
太后叹气:“咱们好了这么些年,孩子也是一起养起来的,你这何必呢。起来,进宫说话。”
惠太妃又磕了个头,方起身。
进了殿来,太后居主位,惠太妃辞谢赐座,仍旧跪倒请罪。
太后皱眉道:“别跪啊跪的,起来。”
“嫔妾知道那畜生罪孽深重,只是一辈子就亲自养了这么一个孩子,还求陛下开恩,留他一命。嫔妾愿意出家为国祈福。”
太后叹了口气:“我会和皇帝说的。”
凌清辉自然不愿意,他把衡阳王送进大牢,就不想他再出来:“还没审问明白,不能放。太后不必再提,一切等案情水落石出再做定夺。”
太后无奈,只好遣人去敲打宗正:“皇帝是哀家的儿子,衡阳王同样是哀家的儿子。”
宗正愁得嘬牙花子,皇帝吩咐可以动刑,但太后又要保着,话是要问的,但犯人不说,最好还是不要直接用刑,想来想去,不如先饿他几顿再说。
宗正寺自然不敢明着不给王爷吃饭,但饭菜看着不错实际难以下咽这种事,宗正寺做得得心应手。娇生惯养的衡阳王何曾受过这等罪?一连三天,他那好媳妇也没来看过他,更没给他送衣服送饭,饿得衡阳王有气无力,骂都骂不动。
第四天,宗正进来说:“王爷,天子之怒,无人可以承受。您就算为了昭妃娘娘好,也该把陷害她的人供出来吧?”
衡阳王说:“那是个知我懂我的有情人,我岂能做此畜生之举,把帮我的人推出来?”
宗正恨不得自己上去抽他一耳光,你要真不想做畜生,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