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用了。”
吕国夫人说着又烦躁起来:“原以为布线精妙绝伦,里外消息灵通,哪想到实际操作的时候竟然有这么多意外!”
皇后安慰她:“世事难料,不过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吕国夫人摇头,轻声说:“这可不是没什么关系,贵姬只是刚刚够得上主位,就能成功封了宫门,让侍卫们听她的,这可远比什么妃不妃的更要紧。”
皇后冷哼:“不过仗着皇帝宠爱罢了。她没有家世子女,不值什么。我又不是没读过弥子瑕,等出了新宠妃,她这些作为都会变成要她命的大罪!”
吕国夫人看着她:“那你是想好了,多抬举抬举身边人?”
皇后脸色瞬变,两手揪着衣角缠了又缠,才附在母亲耳边小声说:“那个苟灿烂你还记得吗?她说……”
皇后声音太小,吕国夫人努力听了半晌,又问:“竟有这事?”
皇后点点头:“我想着,今上百般宣传她贤孝,这事一出,他的脸面往哪搁?到时候你们须得配合我,至少京畿要全都知道此事。”
吕国夫人面露喜色:“这可真是个绝妙的法子。”又冷笑:“陛下也该收收他那怜贫惜弱的心了!”
两人商议一阵,吕国夫人又说:“你要是愿意,就让宫里百花齐放,先淡了她的君心,到时候这事再出来,更能给她重击!”
皇后犹豫半晌方说:“还是等等吧。他如今病着,我总不好一味地推荐人。”
吕国夫人本想说病中色鬼才更好,转念一想,皇长子太过年幼,淑妃手里还有个皇次子,皇帝康健些倒是也好,便不开口了。
外头柳嬷嬷声音响起:“皇后娘娘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衡阳王……府的陈夫人来给娘娘请安。”陈乐安未被下旨封王妃,宫人们称呼起来颇为别扭,只能含糊着叫一声夫人。
皇后颇不耐烦:“免了。叫她去太后宫里请安吧。”
“哎,哪有这样的?她既然来你这里,必然是先去给太后请过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