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话,臣等御前侍卫,奉旨与昭阳宫侍卫混编,巡逻宫禁,无故不得擅离职守,望娘娘见谅。”
皇后怒气冲冲,起凤驾,至前朝,自侧门进入宣政广场。盛怒之下,皇后连步辇也不用,自己迈步上阶,挥开阻拦的宫人,一路风风火火闯入内殿之中,正见晴翠在凌清辉身边坐着,下方两排座椅上是中书尚书二省重臣。
皇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冲到皇帝面前,指着晴翠说:“她是个什么身份,也配出现在宣政殿?”
凌清辉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:“魏来福,你怎么当的差?议政之时岂容后宫擅闯?”
魏来福忙请罪:“奴才未能拦住皇后娘娘,望陛下恕罪。”
皇后更生气了:“我堂堂国母不能议政,难道杨晴翠一个乡野出身的低贱之人,就配议政了?”
凌清辉冷笑:“柳贵女是天下最尊贵的人,这宣政殿自然住不下你这大佛。魏来福,周廷,把她撵走,以后紫宸宫与宣政殿再见到这人,朕唯你二人是问!”
两人慌忙答应,又强把皇后请了出去。
众臣权当没有看到,将方才的话题说完,崔正便说:“陛下似是有些累了,臣等这便告退吧。”
凌清辉微微点头:“也好,明日你们再来吧。”
卢建起身拱手道:“臣有一言,望陛下息怒免死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代国夫人五月薨逝,陛下全太后孝心,令行国丧仪。然而礼仪未完,陛下便有此小吉,”卢建有些犹豫,“臣以为,此事还当以陛下安康为重。”
崔正也说:“丧仪不宜太久,况又天热,宜当从速入殓。陛下近日衣饰颜色,或可问问钦天监与国师,也好提振精神。”
凌清辉想了想:“本也不是全套国丧礼仪,原定月末入殓,太后一直忧心母亲,便不要大改了。朕换件鲜艳衣服即可。”
众臣便不再劝,告退离开。
群臣一走,凌清辉便撑不住了,又吐了一阵,晴翠将他抱到里间床上,脱了衣服,拿薄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