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妃位同副后,代摄六宫事,以贵姬如今的能力,不能担此重任。晋升还是慢慢来的好,太快了对她不是好事,我并非阻拦晋升。”
凌清辉说:“依太后之见,该晋封个什么?”
太后脸色不太好:“她刚晋封了一次,依我看今年就不必再晋位了。才人往上,自姬起便可称主位,与低位宫嫔大不相同,她最好在贵姬位置上多历练几年。”
凌清辉说:“那就处死衡阳王。”
惠太妃战战兢兢看着他们来回拉锯,终是开口道:“陛下,常言道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嫔妾斗胆,求陛下开恩,免了清荷死罪,让他出家吧!不管佛寺还是道观,陛下指定一处,让他修行去。”
太后撑不住哭了起来:“这原是我想疼他,才又提了这事。如今闹得兄弟阋墙,清荷无后,我还活什么劲!索性一根绳吊死算了。可又有什么脸面见先帝呢?”
惠太妃也哭道:“太后慈悲无错,原是那孽障自己造孽,受不得这样福气。还望太后保重凤体,莫要叫陛下为难。”
凌清辉冷眼看她们抱一起痛哭,丝毫没有给个台阶的意思。
“这是怎么了?难道两位老姐姐抢年糕吃,打起来了?”
凌清辉往外一看,忙起来迎她:“给贤母妃请安,大晚上的,母妃怎么来了?母妃当心脚下。”
贤太妃笑道:“今天晚饭有红豆年糕,老婆子一时贪嘴吃多了些,有些不消化,所以过来给太后请个安,说说话。”
凌清辉自然知道贤太妃是来说和的,寿康宫闹这么大动静,住在偏殿的太妃哪能毫无知觉?贤太妃出身尊贵,性情倒是很爽利,小时候也常带着皇子公主们一起玩,皇帝对她很是亲近,便没有甩脸色。
贤太妃看了看太后和惠太妃,又说:“你俩哭什么呢?咱们多年的老姐妹了,说给我听听,我给你们评评理。”
凌清辉说:“正该请贤母妃评评理。却说有这么一个故事,一人强壮,一人弱小,这一日弱小的人做了一碗红豆年糕,在自家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