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?还是叫些侍卫打的。那些侍卫都是朝臣勋贵家的孩子,这么一闹,内外哪还有不知道的?小六今年还不到二十呢,气性又大,这大热天挨了顿打,要是火气积压憋出个好歹来怎么办?你实在是不懂事!”
晴翠忍着气听着,眼泪却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,又忙擦干净。
太后语气微硬:“好了,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让你知道,他受到的惩罚非常严重,除了弑君谋逆,什么样的过错到此也都要揭过了。这次我向着你,权当不知道,往后在皇帝面前,不可挑唆他不睦手足。这种事你该劝着他顾全皇家体面才是。皇帝待你那么好,难道你不为他名声考虑吗?”
晴翠抹着眼泪出来,饶是再怎么告诫自己这里是皇宫,受委屈才是常事,自己的待遇已经比旁人高了,当大人就该有大气度,可还是忍不住掉眼泪:明明是他来欺负我,怎么就成了我落井下石趁机报复了?他敢肆意开口轻薄威胁,不就是仗着皇帝和他是亲兄弟吗?如果阿辉不向着我,现在是不是就该我为了皇家名声“暴毙”了?要我命的事,打他一顿又怎么了?你熬着药生着病不能受气,难道我就该受气的吗?
秦嬷嬷扶着晴翠,使眼色叫春花秋月先去前头清场,悄声对晴翠说:“娘子别在外头哭,叫人看见更要嚼舌根了。怨望的罪名可不得了。”
晴翠抽抽噎噎地说:“我现在回清暑殿,阿辉肯定要问,嬷嬷,你让我哭一会儿再回去。”
秦嬷嬷心疼道:“这还瞒着陛下呢?”
“瞒着吧,大热天,别把他气出个好歹来。”
晴翠怕凌清辉气出病,然而不过两日她自己就气病了,紧接着经信紊乱,不到日子便来了,经血又发黑,王御医诊断是气的,凌清辉一想就知道:“肯定就是衡阳王那事气的!”便要再下旨罚他。
几个嬷嬷连忙劝阻,凌清辉压根不听:“她就是委屈没发泄出来才这样,你们是她的人,不是衡阳王的人,劝什么?”
秦嬷嬷见状只得说了那日太后训斥晴翠的事:“您不能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