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,奴婢却不清楚。”
柳冲跪在地上,一五一十将院子里发生的事都说了,又请罪:“臣等无能,致使歹人擅闯内殿,惊扰宫嫔。”
太后冷冷道:“若不是过年,我今天就摘了你的脑袋!”
柳冲脑袋磕在地毯上:“臣确是死罪。只是暖阁里都是侍巾娘子,又有小千金们,罪臣不敢带人擅闯,这才错失良机。”
“你休要狡辩!陛下难道不曾与你们说过人命要紧?又是宫嫔又是各家的小姐,伤着哪一个都该打死你!”
柳冲垂着脑袋不敢出声。
殿里,小姑娘们惊魂未定,有几个还在抽泣,各家夫人也是脸色铁青。太后环视一圈,才发现皇后竟然不在,凌治隆和荣安也不在,留心细数一数,除了徐昭华、温御女等几个妃嫔之外,大多数宝林御女都不在这里。
太后也是过来人,想想就知道都去逛园子玩去了,不由得更加生气,只是大过年的又不好一再闹出事来,只好忍了这口气,等过完这两天再仔细收拾皇后。
太后一拍扶手:“柳冲身为大金吾,护卫不力,拉下去,打五十板子,革他三年钱粮。今天凡在院子里当值的侍卫,都打二十板子,革六个月钱粮。”
柳冲等人不敢求饶,被拉下去,就在院子里噼里啪啦打了一顿,又被架回来谢恩。
此时太医也诊治完毕,进殿来禀报:“宋娘子伤得最重,那擀面杖打到金簪上极是危险,幸好吕少使挡下了,否则恐怕性命有碍。往后几日宋娘子依然要小心头晕,后背也要及时上药。其他几位娘子亦各有伤,比宋娘子轻些。娘子们受了严重惊吓,都有些精神萎靡,臣已开了安神药。云右尚与吕少使后背伤多,约要半个月才能好。”
太后深吸一口气:“你们自己说,是我处理,还是等皇帝来了亲自处理!”
渤海夫人面色惨白,连连叩头:“圣人如何决断,非罪臣能左右。只求老娘娘看在贱妾年过四十才养了这么个畜生的份上,留他一条命。”
太后冷笑:“你家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