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蒙娘子赏口饭吃罢了。”
晴翠福至心灵:“陛下的怜惜提拔也不是错给的,原是你们门风淳厚,子弟勤谨,当差尽忠职守,办事周到用心,既是人才,陛下焉有不爱屋及乌、泽被子孙之理?像他们这般,福气还在后头。”
三人会意,都忙道:“臣等合族世受皇恩,虽肝脑涂地,不能报陛下万一也。唯尽忠职守,兢兢业业,或可略不负圣上所期也。”
三位夫人才刚领赏告退,夏世德的夫人也来请安,未及深聊几句,又有几家诰命来请安,晴翠听着通传的名姓、丈夫或者儿子的官职姓名,结合刘嬷嬷见缝插针的讲解,便知这些人多是侍卫们的嫡母长嫂,或者婶姑舅母,乃至祖母外祖母姑祖母等人。这些人家拜过太后,或者每宫去一个诰命,或者一起过来请安,总少不了也到昭阳宫请个安,倒叫晴翠忙得不可开交。
也有子侄虽在这里却一个都不来请安的人家,晴翠并不理会,管饭发钱照旧。那些个悬着心的侍卫松了口气,只是难免忧愤伤怀,这样的私事又不能对外人道,站岗时少不得为自己将来长吁短叹。
晚间凌清辉给她揉肩捶腿:“晴卿今天这么辛苦啊!”
“嗯,可不是嘛!开头还好,有刘嬷嬷给我讲她们的关系,郑嬷嬷在库房安排给各家诰命的赏赐,秦嬷嬷中间跑腿,又招待跟着诰命过来的仆从。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,一群人还没走,呼啦啦又来一群,好像赶着看完我回家吃午饭似的,累坏我们了。”
“她们怕你睡午觉,到时候在宫里待着也不是,出宫再进来也不是,所以都赶早请安。回去后还得掌中馈,煮了粥又要供奉神佛祖先,今天其实挺忙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有一阵嬷嬷们忙得全都不在,我心里都发虚,就怕哪句话说得不对让人家嘲笑。”
凌清辉说:“不会的,哪怕你说错了,或者与其他娘娘态度不一样,她们也只会猜测是不是你话里有话,在敲打她们。”
晴翠说:“有个好玩的事,今天言为默她娘也来我这里请安,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