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倒也熟练,怕麻药药效不足,先用了冰再扎药,掐一掐耳垂:“小姐可觉得疼?”
“不疼,没感觉。”
嬷嬷忙用针穿过耳垂,陈幼容早找了一对纯银的耳堵子等着,见冯玉兰耳洞扎出来便递过去:“嬷嬷,用这个吧。”
两个耳朵都扎了耳洞,药效也开始消退,冯玉兰觉得又疼又痒,下意识抬手要去摸。
“可不行!”两人同时按住冯玉兰,老嬷嬷又嘱咐道:“姑娘这两日别碰水,如果肿了或者淌水,就快来跟我说,好找大夫擦药。”
“多谢嬷嬷。”
一番折腾,两人都累了,便躺在床上休息闲聊。
陈幼容说:“今天还是要多谢你了,要不是你机智,打发了陈二,兴许我这上路都不安稳。”
“这个不算什么,咱们进了慈恩府他们就得回去,倒是你家就在这里,最好找机会亲自见到老夫人说一声,别叫陈二敲了竹杠。”
陈幼容说:“以我母亲的性情,今天虽然进不来,明天是一定要托点关系来见我一面的。”
冯玉兰说:“姐姐,你家里待你这么好,怎么舍得叫你出来参选呢?”
陈幼容叹了口气:“没办法呀,郡侯派人来传话,凡是富户家里有女儿的,都要去。”
“唉,我们这里也是。”
陈幼容说:“你家除了你还有其他姐妹吗?”
“啊……有的,他还有两个女儿,可宝贝了。”冯玉兰叫不出爹,只能含糊着回答了。
陈幼容更确定了冯玉兰是不受宠那个女儿。
冯玉兰问道:“姐姐,你家里几个姐妹啊?”
陈幼容说:“我还有个妹妹,太小了,不到参选年纪,上头的姐姐早已嫁人,所以只能送我去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冯玉兰想,真是各有各的苦。
次日陈母果然想办法托了人进来传话,叫陈幼容去到二门,两人就在二门茶房里见了一面。
陈夫人年约四十有余,与陈幼容长得很像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