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里已经装满了货物,只能坐一个人,周秉义同志可能需要坐在车厢里。”
周秉义听了这话,脸色顿时变得苍白。
寒冬腊月,滴水成冰,寒风刺骨,坐在车厢里岂不是要冻僵了?
他搓着手说:“卫东兄弟,你看能不能把驾驶室里的货物移到车厢里?”
这人办事连烟都不肯请客,真是小气。
李卫东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,大方地分发给众人,包括周秉义。
点燃烟后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周秉义:“小周,那些水果是干妈为我准备的,如果放在车厢里,可能会冻坏。如果你不想搭车,我也不勉强,我还挺享受这份清净。”
郝冬梅也觉得周秉义太麻烦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:“秉义,这次你就别去了,等有机会我会介绍给你父亲。”
“没事,我不怕冷,我可以坐在车厢里。”周秉义听了这话,连忙敏捷地跳上了卡车车厢。
这次去见郝冬梅的父亲,几乎等同于初次拜访她的家长。
只要郝冬梅的父亲不反对,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能更进一步。
尽管两人交往多年,周秉义连一次牵手也没成功过,最多只是拉拉手、碰碰肩。
上一次在小屋里面,周秉义正要展开行动,却被李卫东打断了。
这次他绝不会错过机会。
毕竟,郝冬梅的父亲总有一天会回来上班,周秉义还期望能得到他的提拔。
当周秉义爬进车厢,李卫东不再多说,将黑色的铁把 ** 卡车前的小孔,用力一转,卡车发出轰鸣声开始启动。
李卫东进入驾驶室,向李云龙一家和小六挥手道别,然后一脚踩下油门,卡车飞快驶离。
一路上,郝冬梅一直在思考如何开口。回到大队后,她抱着枕头哭了整整一晚上。
她既美丽又聪明,为什么会受到如此待遇?
明显,那些人只是利用了她然后离开,这是在嫌弃她吗?
这件事已经不再是一场简单的利益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