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动机,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。”
“应该是着急赶路,只是偶然。”
裴河宴眼眸深起来。
另一头男人问:“还去调查吗?”
良久,裴河宴声音沉沉的开口:“也罢,此事到此为止。”
话落,他将手机从耳边取下来。
再次回到病房时,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也跟着收敛了不少。
见温棠小脸略苍白,他道:“我去买些吃的,你休息会儿。”
他要走,手上一沉。
回眸看向温棠,女人紧紧的攥着他的手摇头道:“陪陪我。”
有裴河宴在身边,她睡得踏实。
裴河宴的心快要化了,守在床边心疼的坐下。
没在吭声,给温棠倒了一杯水自觉充当起了家属的角色。
瞥见该换药了,主动按下了传唤器。
直至温棠感知到手上的剥离感传来,她睁开眼睛一瞧,小护士已经帮她拔下了针。
裴河宴帮她按着。
温棠嗓音有些沙哑的问:“我睡多久了。”
她往窗外看了一眼,只能看见不远处昏黄的路灯和时不时路过的车子。
裴河宴低头看了眼劳力士:“十二点整。”
温棠长长的呼了一口气,肩膀也跟着下沉了不少,小护士收起输液器叮嘱:“张医生说了,回去以后尤其要忌口。”
“冷、凉、辣、腥,这些都要忌,此外,还不能太劳累,免得影响胳膊软组织恢复。”
裴河宴声音磁性:“好。”
小护士离开。
温棠掀起眼皮来望向裴河宴,有些愧疚的说道:“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裴河宴刀子嘴豆腐心:“下次开车小心些。”
温棠眼睛完成了月牙状,笑意也跟着油然而生。
她收回手,“走吧,我们也该回去了。”
只是,她这样子实在没办法开车。
索性叫了代驾,自个儿则是上了库里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