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别跟陆小姐一般见识,合同的事情本来就是她的错,这件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行,我们只不过是个打工的,犯不上得罪了她。”
温棠会心一笑:“谢谢!”
蒋清清耸肩:“那我走了。”
温棠目送她出了部门。
关于官司的事,她重新捋了捋思绪。
思忖半天,除了那男人,始终没找到其他切入口,没在想,整理了一下桌面离开工位。
来到负一楼,她要驱车离去。
不远处一闪烁的灯光迎面而来,温棠止住了脚步投去目光。
库里南在她面前停下,男人没降车窗。
温棠动了动唇,心领神会的坐定了副驾驶,应该是又想了吧。
“酒店,还是车里。”她问。
总之,回家不太方便。
她现在搬回陆家了。
裴河宴驶离车库,就着昏黄的路灯开口:“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一个被**所操控的人。”
温棠坐在副驾驶的手紧了紧:“不。”
她只是形成了一种肌肉记忆。
因为只要上了这辆车,除了偶尔带她应酬,其余都是为了睡她。
“那是因为什么。”裴河宴透过后视镜扫她一眼:“在因为白天会议的事没有站在你这头而生气。”
温棠调整了一下坐姿:“我没那么小心眼,更没有那么愚蠢。”选择不依不饶的和陆念心硬杠。
当然,说不生气也是假。
裴河宴将车子拐了弯,良久,话语突兀的开口:“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温棠一惊,眼中划过一抹不可置信,要知道这可是裴河宴,能在他口中听到一句软话实属不易。
很快,这抹神情便被她压制在心底。
嘴里仍旧是带着上下分明的距离感说道:“一个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秘书而已,不存在什么委不委屈。”
裴河宴唇角微微颤动了几分:“工作的事,明天我会直接通知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