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如也。
这不由得让温棠觉得讽刺。
呵!
需要她的时候,无论何时何地什么时间,他随时都可以发泄**,完全不会顾虑她身子是否可以做床事。
不需要时,她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。
随便丢弃。
拿她当什么了?
应该是垃圾吧。
温棠苦笑一声,身体的疼痛遍布全身,眼中透露出一丝恨意。
甚至害怕错了时间,缓和的机会都没有,拖着身体下了床。
地上狼藉一片。
只有被撕碎的睡衣,现场没有留下裴河宴的一丝一毫。
如果不是身体内传来的疼痛感,她想,她应该会反复思考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是否真实。
就在温棠准备去洗手间时,手机响了一声。
打开一看,是起诉条约。
温棠顾不得多想,匆忙画了个淡妆来到裴氏集团。
“裴总。”她平静的将起诉条约推到裴河宴面前。
二人谁也没有要提昨晚的意思,更像是翻了篇。
“当时是怎么谈的,为什么没有严格按照合同上所填写的内容来完成。”裴河宴脸色难看的厉害。
又往下看了看起诉条约的内容,这条约上的内容压根和合同上的内容不符,上面还签着陆念心的名字。
“念心呢。”裴河宴问了一声。
温棠卷了卷手指:“我去通知陆小姐。”
刚一出去,不偏不倚的撞到了陆念心。
“河宴哥哥。”陆念心手中提着保温桶:“这是我起了大早特意给你煲的粥。”
话音落下,陆念心察觉到气氛不对,尤其是裴河宴这张铁青的脸色,放下保温桶往他这边凑了凑,发现竟是被起诉了!
“这合同是由你前两天亲自前去签下的,为什么与我们公司编辑好的内容不同?”裴河宴话语直戳重点。
陆念心磕磕巴巴起来:“我……”
她慌了:“我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