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他们说现在羽绒服又暖和又轻巧,年轻人都喜欢穿。”
“都行,”姜芋捧着杯子几口喝完,“我先去睡了。”
“……好,”当妈的注视着儿子走进卧室,门被轻轻掩上,随后里边的灯熄灭。
不一会儿,客厅的灯也熄灭,主卧传来关门声,姜芋把手机掏了出来。
上边有初雪(苓云)的小情话,不过这会儿应该睡了,明早找个理由,比如说看球赛可以再用一次。
点开远程连接,本以为姜黄手机的摄像头是一团漆黑,没想到还亮着灯。
不仅亮着灯,坐在蜗居般的小旅馆摇摇晃晃的桌前,桌子上摊着磨边的笔记本。
是新的一页,这很难得,老警察喜欢把每一页尽量写满,哪怕是页眉页脚,或者见缝插针的空着的段落间。
时间来到一刻钟到午夜,桌子上摆着一杯冷掉的茶,咬了一口的果酱面包,还有两罐便宜的啤酒,除此以外是满满的一烟灰缸的烟头。
姜芋调低光线强度,发现并不是空白的纸,上边有几个名字和备注。
放在正中间的是“胡前”,备注是一个简单的“?”
左侧的名字是“叶芷”,备注“自杀”。
右侧的名字是“苗珺娅”,备注的是“谋杀”。
下方的名字是“黎芦”,备注的是“无”。
比起其它,“谋杀”两个字相对刺眼——而“?”更耐人寻味。
好在这会儿变熊大叔应该坐在东京开往北海道的新干线上,明天一早可以领略鲸海的温柔日出。
至于绿毛,无论他想或是不想,完全能在两个小时内消失,四个小时后出现在世界任意一个角落。
除了有些好奇,老警察为什么如此笃定苗珺娅的死并非自我的终结,而是他人的帮助。
接着,姜黄用手中的掉漆的钢笔在“叶芷”旁边写下“唐富强”,TQF,注视了两眼,备注毫不犹豫写下“谋杀”。
这比苗珺娅更难推测,如果不是归于多年的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