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僵地承受了这记深吻。
秦宴风离开她的唇,环抱她腰的手没拿开,只是力道松了些,身高差的原因,沈满知在他怀里被压着只能微微仰头看他。
“抱歉……”
“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样……”
两人的声音重合在一起,沈满知想要编谎解释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沈满知笃定自己没露出刚斗殴过的破绽,要么这人在炸她,要么就是找人跟了她。
秦宴风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,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,“葡萄味。”
沈满知微愣,她根本没想到他会亲下来好嘛!
“没洗澡,头发却这么湿。”
他像是在一道道指出她露的马脚,手指在她腰间几处点了点,惹得沈满知垂眼忍着不适躲避他的目光。
秦宴风几乎是叹气般低语,“又准备怎么骗我?”
沈满知得了片刻轻松,抬眸看着他,早已准备好的话术全都失散,只本能地说出口,“一定要知道吗?”
秦宴风喉结滚动放开了手,没有继续问,只是嗓音低哑,靠在门上静静看着她。
“爷爷说,找你谈了纪家的事,我以为,你是因为他们让你忍让和体谅受了委屈,你怕影响我工作难做决定,才不打招呼地离开了。”
他眸光很淡,以至于说出来的话都有些轻,像易碎品摆在沈满知面前,想她看到,又怕被她轻易推到。
“没想到你是因为临时有事,才走得这么急,甚至连和我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。”
“沈满知,”他喊她的名字,靠着门上半垂着眼看她,风轻云淡的语气和冷淡的表情,“我是什么很无关紧要的人吗?”
沈满知被他控诉得反驳不出一句。
嘴里不饶人的她,也难得没有在这个时候再添一把火。
她要是再看不出秦宴风的难过,就太渣了。
于是她稍稍上前,不碰他,也不撩拨他,只是冷静地看着他。
“我若不走,爷爷利用我逼着你去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