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手都拉住,其中一只狠狠往后掰,像是骨折的姿势,令女人痛苦不已。
随后沿着女人的头皮处开撕,扯掉一张人皮。
“呵。”
沈满知轻笑一声,将她按进水池里开始灌水。
并且靠近她耳边,提拉着她的手迫使她往镜子里看
“愚蠢。”
那人似心有不甘,语气却又没什么特别的情绪,十分冷淡,“你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“从你跟着我进猎场……哦,不对,应该是从我回京那天起。”
沈满知扯下之前随意搭在裤腰带上的黑绸缎,缠绕着她的手腕系结扣。
“为什么之前不把我找出来?”
沈满知看着水池变红,颇有些兴致,“猫和老鼠的游戏,我没兴趣当猫,也没兴趣老鼠,我喜欢自己送上门来的。”
有句俗话,就是关门打狗。
合适的时机和地点能省去不少麻烦。
那人显然很不屑,“守株待兔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这不是让我守到了么。”
沈满知将她按进水中,似曾相识的场景,她对沈珞也做过。
她掐住女人下颚,神色突然变得锋利,“你在为谁卖命?”
“不是很聪明吗,自己猜啊。”
尽管不是这个人的对手,并且才经历过一次差点溺水窒息的对待,她也并没有任何忌惮的样子。
沈满知凑近她耳边,“我猜,姓贺。”
女人睁大眼睛身体一震,似乎很惊讶她的话。
沈满知嗤笑着甩开她,打开水龙头,又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手,声音柔和,“留着你这条命,替我问问她,还有什么招数尽管用。”
她拍了拍女人的脸,散发着危险的气息,“不能将我置之死地,我一定亲自拿着白菊上门。”
女人身躯微动,双腿一软就倒了下去。
那架势,颇有几分身体不适而掩盖的慌乱。
沈满知不再理会,留她一个人在洗手间,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