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。
那些人说她有危害社会的可能性,极度危险,其实并没有错,但是她真的已经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了。
常常一个人独来独往,不喜人多的场合,交命的朋友从不深谈,偶尔贪心结识好友,也避免感情陷得太深。
哪怕真的有一天她离开了,也不至于让人为她惋惜。
道上大佬的身边从不留废物,黑衣保镖招招落在致命处,又快又狠,沈满知交手起来并不占上风。
疼痛缓解过来的Don愤懑地走到床头掏出一把手枪,在与手下无声地眼神交流下,借位开枪。
浓重的硝烟味随着子弹脱鞘而出,男人原本紧紧拖住了女人的身体,却在一瞬间被强大到恐怖的力量挣脱开,只觉她用腿上的力硬生生在他面前侧身。
子弹擦过女人的侧脸,留下一抹血痕,最终打入墙中。
美人战损,微亮的眼眸像是擒住猎物志在必得的漠然,那双漂亮的眼睛逐渐变得血红。
抬臂间,细小的尖刀从手袖飞出击中持枪者的手腕,是断筋的痛。
消音枪再怎么消音,也只能屏蔽部分噪声,门外还有Don留守的人,很快就会冲进来。
她迅速解决掉身边的人,飞扑上前将跌坐在床的男人按倒,单膝压在他胸口,从头上拔出发簪直逼他的喉咙。
擒贼先擒王,她还想活着出去呢。
只是冲进来的人未免有些让人出乎意料。
房门被暴力突破,鱼贯而入十几个人全副武装地抱着M4卡宾枪将房间内的大床围住。
枪口指向床上的人。
沈满知手里的发簪往下用力,不疾不余道,“你背后势力挺大啊。”
Don更是懵逼,忍痛道,“这踏马不是我的人!”
这种训练有素的军事化战队,通常隶属国家。
靠近门口的人突然侧身让开,伴随着规律性的皮靴声,走廊投射进来的光线被遮挡住。
沈满知抵着手上唯一筹码的命脉,抬眸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