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,被纤细的手扯住衣服。
沈满知眼底一片迷离,水雾蕴湿,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秦宴风平复着呼吸,动作轻柔地拉开她的手坐起身来,撑了撑太阳穴,“小白眼狼,自制力怎么这么差?”
任由身后的人发出不满的声音,他下床,系好在混乱中被扯开的睡袍,将空调关掉,打开窗户,深夜的冷风像穷凶极恶的野鬼呼啸而过。
让人一下子清醒。
他走近浴室,打开了淋浴,转向冷水。
不过半个小时,沈满知神色慢慢变得清明,胸口处一片冰凉,她扯了扯被子,拿过手机一看,凌晨一点。
刺骨的冷风还在往里灌,她坐起身来,看到倚在窗边的男人。
“通风口被人放了催qg的香薰,你现在有没有不舒服?”
沈满知听他这样说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,有点痛。
秦宴风瞥见她的动作,散漫地勾唇,“抱歉,情难自禁。”
沈满知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几个片段,将他推倒、长腿缠上腰间、拉着他的衣服挽留……
他倒是先道歉了。
耳麦传来声音,沈满知眼眸微动,收回思绪。
“三点四十,安保会进行换岗,档案室会进行室内检查,同时监控会调转方向,你得趁这个时候离开。”
沈满知挂着望远镜,抓着顶棚拉手,双腿跃进车内,落座在驾驶位。
搬下车顶的镜子,夸张的烟熏妆,入鬓的眼线以及浓眉,烈焰红唇,眼睑下方点了一颗痣,魅惑动人。
她用手指抹了抹唇色,按压在两侧颧骨。
随后取下挂脖的望远镜,戴上特殊的夜视防护镜和口罩,提包下车关门,落锁。
青雀听见那边的动静,继续道,“从你现在的位置出发,河对岸五十米后有刺网,包里有防护手套。”
沈满知穿着修身的黑色作战服,踩着一双皮革短靴,沿着厚重木板简易制作的“桥”到达河对岸,顺便取出包里的手套,动作利落地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