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意的模样越发显得她薄情。
她才不会哄人。
秦宴风拿着手机出来,那张湿手帕擦拭着衬衣上的口红,越蹭越,给沈满知看乐了。
秦宴风抬眸,看着她眼底浅淡的笑,周身的寒气淡了几分。
“笑什么?”
沈满知隐去眼底的笑,看着他身前还存留的口红印,意有所指,懒散道,“笑你被年轻妹妹碰瓷。”
秦宴风懒得擦了,将手帕重新塞回去,“之前和你打电话,走错休息室了,我不知道那里有人,我没理会过她。”
沈满知看着他,轻轻眨眼,“和我解释做什么?”
“我看你今天心情很不好。”
他不止一次见她身上有伤,却鲜少见她一言不合就用暴力解决的样子,太决绝,从来不会考虑后果,只顾当时畅快。
她勾唇,撩人心扉,“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个不高兴?”
“不知道,但是我有解释的义务,听不听在你。”
沈满知看不透他,也懒得猜,淡漠的神色分不出一点情意,“你对我,没有义务,不必这样。”
秦宴风喉结滚动,突然笑了,他想要蛊惑人心,只需眉目间都染上温柔动情的模样,就能使人深陷其中。
“当然有必要,”他走近她,将她圈在自己和栏杆之间,却保留着距离,不至于让她感到不适,“我不想让秦太太觉得,我不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