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院木门来回照了照,像是在确认什么东西。
随后那人走到木门
脏旧的木桩有一块方寸大小的干净区域,显然这里以前有什么东西最近被取下来了。
他打了个电话,似乎在寻求确定,声音很低,沈满知有点听不清,不过她也能猜到。
谢盟是对方丢给她的障眼法,监控留给她,故意放出陈贵被带走的消息,借谢盟无意中警告她查到不该查的东西,并且断了线索。
不过他们没想到,陈贵在院门口安装了微型摄像头,刚好监控的是庭院和正厅的画面。
当时沈满知还问过他为什么不装在屋内,陈贵笑答,“那不法分子肯定知道避开监控,或者把我监控拆了,防患于未然嘛。”
没想到,来拆监控的是她。
才有幸拿到了对方没有毁灭掉的关键证据,监控里来劫走陈贵的一伙人中,指挥那人带着鸭舌帽和口罩,难辨面容,带走陈贵后,他又在屋内翻了一遍,踩在凳子上把正厅挂的几幅画仔细端详了一番才罢休。
她也试探过了,正是谢盟
“谢盟很可能暴露了……是,我怀疑她很快会查到我们和谢盟联系的人……”
那人又低声应了几句,熄灭灯,很快便翻墙离开了。
沈满知嘴角微翘,挺谨慎,连绑人这种事都要利用棋子,不亲自动手留下把柄,并且也肯定询问了谢盟晚上的细节,才能注意到她让人取小狮子的奇怪行为。
聪明的对手往往都是见招拆招。
那她便将计就计好了。
沈满知看了眼时间,十一点二十。
想起刚刚那通电话,发了个消息过去。
还是去吧,毕竟秦宴风都肯求她了,虽然没听到,那就过去再听他说一遍,也免得他误会自己是听到他身边有别的女人才挂的电话。
开车到ap的时候,红色的法拉利在门口漂亮的甩尾,沈满知没有换衣服,贴身背心外套着棕色皮衣,紧身牛仔裤踩着一双战地靴,慵懒地靠在车边,打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