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给的东西我没忍住,就……想偷走……”
若不是秦宴风在房间里装了监控,一时半会儿真查不出来她。
秦鸢听着常郁的话就来气,“婶婶你是觉得我们家指使了她做这件事?”
常郁对小辈温柔道,“阿鸢你性子也太急了,跟你母亲学的?”
“婶婶不必阴阳怪气,你护着你们家,我也自然要为我们家讨理。”
秦鸢自认聪明的分析,“这二哥没事儿在自个儿房间里安装监控,就摘掉了二嫂的嫌疑,明明早就可以澄清,去找梅云来,却要等到现在,把事情搞得这般不堪,这谁都会觉得太巧合了吧,就不能是你们指使梅云这么做的?拿了东西被发现,还出来倒打一耙!”
她觉得自己的分析很对,洋洋得意地看着常郁和沈满知,脸上写满了“看你们怎么解释”的表情。
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毕冶桦生无可恋的神情。
沈满知心底无声的发出一个蠢字。
秦德宽看事态有些不对,怒斥道,“什么你们家我们家!”
老爷子听不得这种话,大儿子前脚才说一家人别伤了和气,女儿就开始拆台,说两家话。
果然,秦显国双手叠放在拐杖上,狠狠瞪了秦鸢一眼,“你父母就是这样教你明辨是非、学会污蔑人的?”
秦鸢被吼得怔住,反应过来撒娇道,“爷爷,我说的并非空穴来风,沈满知和沈家脱离了关系,沈家不会给她太多的钱,她自己也没有工作,何谈收入来源?”
她瞥了沈满知一眼,继续道,“但是她却给您和二伯送了价值连城的礼物,谁知道她钱怎么来的,偷东西这事儿怀疑她很正常啊!爷爷可不能因为喜欢她就包庇她,起码得查清楚吧……”
“啪”的一个巴掌声回响在客厅,秦鸢发出惨叫,不可置信地看着打自己的人,“爸!”
秦德宽实在见不得女儿嘴里再吐出什么鬼话来,及时止损,“闭嘴!给你二哥二嫂道歉!”
秦鸢红着眼蹙眉,“凭什么?我说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