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,你说能多养活多少人。”
许文斌听了恍然大悟,道:“还有这种事?”
苏圣平道:“当然,回去之后,你就可以去农学研究所看个究竟。再说回来,我们如今的教育是有问题的、取材制度也是有问题的。先说教育,书院制度已经算好的,但还是局限于儒家这一套,对实用型的教育毫无涉及,埋没了多少人才,你知道吗?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,还都只知道读书当官,对实务毫不关心。你说这样的考试取材,取出了多少废材?这是不行的,文斌。”
许文斌笑着问道:“那圣平你觉得自己是个废材?”
对于像汉学、数学、格物天文、地理等基础性研究所,苏圣平专门安排半天时间在研究所内和他们交流,充分利用自己的知识给他们的研究予启发,搞得有时候那些研究院都不肯放他离开。
高捷和路瑞生就是其中之一,这两人沉迷于数学和格物的研究已经五六年时间,这些年的研究成果都是零零碎碎,还得苏圣平时常开导他们。这一年多没有苏圣平的消息,把他俩给急的,好不容易逮到苏圣平,研究上的困惑,对自己坚持的迷茫,一直缠着和他回家又聊到深夜才罢休。
其间,两人提到了许文斌,说是许文斌至今仍然赋闲在家,没有确定是否继续读书还是出来做事,苏圣平这才意识到是该见见自己这个老同学了。
正月三十这天,苏圣平离开府城回溪头,同行的还有许文斌。许文斌今年已经二十七岁,却还没有成亲。尽管又在书院苦读三年,国试仍然是以失败告终,但许文斌看起来却并不颓丧。苏圣平记得他当年在江宁的时候就对梁青青颇有好感,所以这趟明着是会溪头,暗地里却是要去见见杜晴儿以及她办的那个“艺术学校”的情形,反正也要和许文斌谈一次,就干脆把他也叫上,说不定还能让他和梁青青擦出点火花。
许文斌看着坐在马车厢内正撩起车帘看着窗外的苏圣平,心想自己这个同学当真让人无法评价。他没有忘记当年和苏圣平的约定,去年国试不过的话就